九千

磕瓷左瓷右,但不磕国耻,其他也磕,大学生,微博名落寂九千,找不到的去那上面找的,还有热度不要给微博,谢谢配合

英法&德法(aph)破镜重圆【上】

       私设里面的还是意识体,但是不掌权,相当于君主立宪制里的君主,是个吉祥物,可以谈恋爱和交朋友,也可以有自己的工作,也就是除了寿命等方面和人类不太一样以外,其他基本和人类差不多。不喜欢的可以划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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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当 一块精致完整的镜子摔碎在地,就算再拼合起来,真的还是当初那块镜子吗?



        “咚咚咚……”阳光透过玻璃把花房照得温暖且明亮,花丛中也有一个打扮时尚的美人现在里面拿着画笔,显得这一切格外温馨美好。那位美人听到了熟悉的敲门声头也没抬地回应道:“请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路德维希推门进来的刹那就被映入眼帘的美景与美人给惊艳了:“哥哥,无论你看多少次都是这么让人惊艳。”弗朗西斯听了不由捂嘴笑道:“小路德你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?格外的嘴甜。”路德维希憋红了脸,吞吞吐吐地说出了理由:“那哥哥……今天和我一起去……采风吗?”越说声音越轻,还好弗朗西斯一直在认真地听路德维希听话。不过祂也因为这样有些哭笑不得:“当然可以了,小路德,和你一起出行是我的荣幸。”弗朗西斯绅士般地吻了一下路德维希的手背,路德维希被惊地脸都通红通红的,目光还有几分闪烁:“哥哥……你……”“你是想说这个绅士礼?你知道的,我记不清了,但是这应该也是当初那个人教我的。”面对坦然的弗朗西斯,路德维希长着嘴不知道说什么,最后只能闷闷地出声:“哥哥,我们出去采风吧。”弗朗斯西直接收拾好画板什么的上了路德维希的车。

       来到采风地点后,弗朗西斯见路德维希还是有些闷闷不乐的,便在这里摆放好画具,边调侃路德维希:“怎么了,小路德?不高兴了?”面对弗朗西斯的明知故问,路德维希委屈:“哥哥……”“哈哈哈哈哈……小路德可以和哥哥说一下为什么不高兴吗?”金色的阳光照耀在弗朗西斯的头上,那美得仿佛祂是维纳斯最得意的作品,至少对某人来说是的。路德维希从美颜的诱惑中回过神来,不敢再看弗朗斯西一眼了:“哥哥,你不会忘了我的对吗?”而这一幕落到了不远处那人的眼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弗朗西斯,你说过你不会忘了我的对吗?”“当然了亚瑟,你都在想什么啊?”而如今祂看着当初安抚地摸着祂头的手去摸另一个主角了。祂落寞地垂下眼睛:或许遗忘也是件好事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尽管祂告诉自己该离开了,可是祂还是自虐般地看着这唯美的一幕,舍不得离开,只能一遍遍地默念那个人的名字:弗朗西斯。一遍遍地在心中刻画那个人的音笑容颜,最后亚瑟还是忍不住了,趁路德维希短暂的离开,祂来到了弗朗西斯的面前:“这位先生,请您可以容许我的冒昧,暂时打断您一下。”弗朗西斯从创作中抬起头,看见来人是一个英国绅士,不同于路德维希那有着德国人的严谨,面前这位先生通体的气质就是矜持的傲慢贵族:“有什么能为您做的吗?”“我能请您帮我画一幅肖像吗?”对于画画的请求,弗朗西斯很少拒绝的,更何况是英国绅士这样的模特呢?

       弗朗西斯沉迷地画着画,而亚瑟单片眼镜后的翡翠宝石般的眼睛暗藏温柔地看着弗朗西斯,而这露在路德维希眼中则有些醋意横生了,但祂也没冒然上去打断弗朗西斯。等弗朗西斯画完了,才站到弗朗斯西的身旁贴着,露出一副宣示主权的样子。亚瑟只是推了推眼镜:“先生,谢谢您,虽然我以前的爱人不记得我了,但是有了这张肖像我就像看着祂眼中的我……”看着面前眼中划过一抹思念的人,弗朗斯西张了张口想要安慰却无从下口,所幸亚瑟自己调整了过来:“不过,看祂过得幸福就好了。”祂站起身微微整理了下自己的西装,拄着手杖准备离开。弗朗西斯叫住了祂:“先生,您的肖像。”“不必了,你们替我保管吧。”亚瑟头也不回地走去了,连那画都没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,那人是谁啊?”路德维希看见弗朗西斯还在张望,顿时有些吃醋地将头搁在弗朗西斯的肩上,而弗朗西斯也笑着摸了摸祂的头:“只是一个偶遇的求画绅士罢了。”“哦?我怎么看祂好像对哥哥有意思呢?”“不要瞎说,我又不是法郎,怎么可能人见人爱?”夕阳下两人的影子越拉越长,而原本早该走的亚瑟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人,低声祝福祂。

        Good luck, my once little Iris

     (祝你好运,我曾经的小鸢尾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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